失职”辩解。

    “你想咬谁一口出气？”马云腾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。

    橙子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气势顿时缩了回去……呐呐道：“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说话？”

    马云腾走上两步，橙子窘得差点掉头就跑，不过忽然想到她才是“受害人”哎！她还没质问一向自律的师尊为什么突然非礼她……她为什么要跑？！

    马云腾看她那张小脸憋得通红，眼睛水汪汪的，忍不住泛起几丝笑意，伸手揉揉橙子的脑袋道：“橙子，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橙子慢慢抬头望着他，终于道：“我，我也想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想就想，还不过什么？马云腾几乎想翻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别人会不会戳你的脊梁骨啊，你可是我掌门师尊啊！”橙子鼓起勇气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嗯，只要不说你什么，要戳我可以随意戳。”马云腾微笑。

    晚餐很丰富，衡止嗅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……他的眼睛在马云腾与橙子身上来回转了几圈，露出个了然的笑容，什么话都没多说。

    吃饱之后，例行又是“经验总结”时间，雪鸢首先发言道：“我发现盗墓这活计实在不如打劫来得好，我们这次白白折腾了几天，结果就什么好处都没捞到，哼哼！”

    橙子想起妖狐的话，主动解释道：“妖狐说，他让你们在墓中经历一场噩梦是为你们好，让你们提前尝试心魔来袭的感受，对你们将来进品大有好处！”

    “咦？真的？这样说起来倒还不错嘛！”雪鸢顿时来了兴趣，心魔来袭就是那样的滋味？真是挺可怕的，如果他在进品过程中突然遭受这样的冲击……雪鸢一想就发现自己因此而失败的可能性至少高达五成以上。

    马云腾听了也沉默下来，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天资极高，进品对他而言顺理成章，现在看来，现在的自己似乎太天真自负了。

    柑柠心思单纯而坚定，在噩梦中也经受了不少的恐惧痛苦，但程度上来说反而是众人之中最轻的。

    衡止的神情比马云腾轻松不了多少，他素来自恃聪明机变，栖霞山的经历却让他暗暗心惊。他的问题正是在于聪明这二字之上，想法太复杂多变，思虑太重，正是他修仙之路上最大的障碍。

    还有……璇玑姐姐！

    幸好早早经历过这一场幻梦磨砺，否则将来自己修为可能就止步于此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确实该好好谢过那妖狐。”衡止诚心诚意道。

    柑柠抬眼正好看见火光下雪鸢那张扭曲纠结的脸，奇怪道：“雪鸢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起那个噩梦，真是太可怕了！”雪鸢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。

    “你梦见什么了？”柑柠问，其他几个也好奇地望过来。

    雪鸢神情尴尬地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衡止沉吟片刻道：“最近几天，我有感觉修为似乎即将有所突破，也该找个地方静修一段日子。”

    这个提议颇合众人心意，大家都很赞同，几个人把各自所有丹药拿出来点算一番，算了算，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。

    就这点存货，真的要省吃俭用了。

    雪鸢咕哝道：“我都忘记上回这么精打细算是几辈子以前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谢谢橙子，如果不是她，我们一年都不见得能吃几枚丹药呢。”柑柠心有感触道，从前在魔域每个月最多只能得到十枚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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