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

    小孩儿眼睛干净，邪祟也看得见，白衣服，这个范围就太宽泛了。

    小孩儿擦了擦鼻子：“我妈说她是卖东西的，天天晚上都要打夜班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她是卖东西的？”这话听着有点不对：“你也不知道你妈具体是卖什么的，在什么地方上班儿？”

    而她为什么又选了那七个死者呢？

    穿白衣服的人？

    “对了……”小孩儿说到了这里，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，连忙说道：“那个穿白衣服的人，是个女的——头发老长。”

    女的……

    白藿香看着他们，跟看穷鬼讨论货币政策一样，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，导致那七个死者沦为“入宫神女”。

    要是能找到这个原因，事儿就好解决了。

    我就问那个小孩儿：“你妈是干什么工作的，平时住在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哑巴兰露出春江水暖鸭先知的表情，连忙说道：“我懂，我姐说，女人才最喜欢为难女人。”

    程星河一拍大腿：“也是，异性相吸，同性相斥，女人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小孩儿摇头：“她不跟我说她上班的事儿，但是有一次我妈上厕所打电话，我听她哭了——像是说一个人特别针对她，骂了很难听的话，说她是什么买币的，是不是硬币？”

    买币？这啥意思，搞外汇的？

    你俩这么懂女人，怎么不见你们找得到对象？

    我就寻思了起来，真要是有那么个女人，她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些女人给拉下水呢？

    程星河连连摇头：“你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？”

    麻衣相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