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边正在追踪一个命案，没空跟你扯皮，挂了，等忙完这段时间请你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。”蔡队看着网页上的信息：“我这次给你打电话，主要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“陈歌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你再说一遍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含江一个鬼屋老板，叫做陈歌，我在咱们内部网络里看到了你们给他的表彰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他跑新海去了？！”李政声音明显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中午我们接到报警电话，有人在鬼屋跳楼，结果发现他也在场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报的警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他是跳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推开派出所的玻璃门，一股嘈杂的声浪涌向领队警察。

    “还有三个学生和一个不爱说话的年轻女人。”李源想了一会，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四个人我们验证过身份了，他们全都是鬼屋请的临时演员。”蔡队让外面的人将笔录送进来，随手翻了几下：“你们再仔细想想，在参观的过程中你们有没有遇到其他游客，或者一些看起来明显不正常的人。”

    关上单间的门，一直很严肃的蔡队表情缓和了下来：“放轻松，你们实话实说就行，不要有什么顾虑。”

    “病房名字我记住了，现在我就回去请示领导。”

    他皱眉看着自己办公的地方，此时那里挤满了人，他们一个个表情夸张，正对值班民警诉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一点规矩都没有！守则上是这么教你们的？”领队警察冲着年轻的值班警察喊道，他声音有些严厉。

    “放屁，你赶紧给我把那个破机器还回去！”蔡队有些生气，走过去亲自询问，问了半天他才发现自己冤枉了那年轻警察，这群从鬼屋里跑出来的演员似乎是入戏太深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了。

    李源和雪丽这对情侣是第一次进派出所，显得很紧张。

    和他们比起来陈歌就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，他甚至还跑到饮水机旁边，给自己接了杯水。

    “事情发生的时候，鬼屋里只有你们三个游客在吗？”蔡队的目光从陈歌身上移开，望向李源和雪丽。

    “红衣？怪谈？大楼下面的人影？还会弹钢琴？这都什么东西？”蔡队将笔录狠狠扔在桌上：“他们发疯，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发疯？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推敲过了，甚至测谎仪都用了，感觉这群人不像是说谎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吧。”李源和雪丽也有些后怕，他们直到现在才知道，原来那三个学生和年轻女人都是鬼屋演员。让演员去冒充游客，在取得信任后再吓唬游客，这一招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蔡队又问了几个问题，李源和雪丽老老实实回答，问到最后，蔡队实在问不出东西的时候，再次把视线转移到了陈歌身上。

    “那个鬼屋是招了一群疯子吗？”从鬼屋演员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，蔡队把重点放在了游客身上，鬼屋演员可能会为了鬼屋的利益故意隐瞒，但游客肯定不会。

    为防止游客被鬼屋演员威胁，蔡队还专门将三位游客请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：“你们跟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蔡队！你可算回来了，不是我们不按照守则来，他们这情况真的很特殊。”年轻警察将整理出来的笔录递给蔡队。

    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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