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，往铁笼外面放两个碗，一个碗里是干净的水，一个碗里下了老鼠药。”

    “是生是死，他让儿子自己选择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人冷着脸，他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，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：“这就是老人铁笼门口为什么会放两碗水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听完中年男人的故事，陈歌想起了护士站柜台下面的那句话——你们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，我都会还回来。

    “这三个人为什么会被囚禁在精神病院里？”陈歌先是走到老人的铁笼旁边，钢筋焊接成的铁笼里，放着两个塑料碗。

    老人发觉有人过来，也不害怕，他坐在笼子中央，旁若无人的吸允着手指上残留的油渍。

    他思虑片刻，最终停在那个女人面前。

    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，他只好试着取掉女人嘴里的枕头套，看看能不能从她的身上获知什么信息。

    能在病栋里自由行走，并且还监视跟踪自己，畸形脸应该才是幕后凶手，但是现在又多出了一个中年男人。如此来看的话，囚禁受害者的凶手恐怕不止一个。

    听到陈歌的问题，铁笼里的三个人表现各不相同。

    “从第一病栋转移过来的就是他。”陈歌看了半天也没从老人身上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：“头发参差不齐，被人用刀具剃过，这头发应该是新长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看见老人的头发，陈歌想到了护士站柜板背面的头发，其中有一部分黑白参半，应该就属于眼前的老人。

    陈歌更加小心了，剃头似乎是凶手的恶趣味，他在玩弄自己的猎物，可凶手为什么会单独放过中年男人？

    陈歌握紧了工具锤，他脑海里甚至想到了一种更糟糕的情况。

    假如这病栋里，除了自己，全部都是凶手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种情况概率不大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陈歌目光扫过女人，最后停在了中年男人身上，他头发很长，乱糟糟的盖在头顶：“这个人的头发似乎没有被剃过？”

    “我劝你最好不要让她说话，她很吵。”

    扭头，陈歌看到了一双阴沉、充满戒备的眼睛，这个中年男人不知道是对所有人如此，还是仅仅对陈歌如此，他表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，就好像陈歌正在做的事情，让他极为恶心一样。

    中年男人认识凶手？抑或他就是凶手？

    陈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，在第一病栋和第二病栋的连接处，陈歌看到过一张陌生的面孔，那是一张不对称的，有些畸形的脸。

    “头发被剃过一次，还能长出这么多，看来老人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很长时间了。”当时陈歌通过比较头发长短，认为有四个不同的人被剃过头发，可是眼前只有三个人。

    我有一座恐怖屋（我有一座冒险屋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