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不断削弱神魂，却根本无法毁灭自己。

    这一万年来，不仅是聂无道承受这种痛苦，就连聂正阳自己都在承受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。

    或许聂无道从大阵中破开，也是对于聂正阳的拯救，然而当聂无道再次爆发出要报复的心思，聂正阳依旧会毫不犹豫选择封印自己和聂无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会让你成功的，聂正阳，我永远不会再受你的控制！”

    聂无道白色的面容忽然间黑化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黑炭，只有一双瞳散发着极其狰狞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小子，你就不要抵抗了，否则我真的可能会伤害到你，到时候我可是会心疼的！”

    聂无道发出一阵狂笑，然后直接朝着何怨秋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金色的灵光依旧充斥在何怨秋身体表面，对于聂无道的威胁，何怨秋感到一阵难以描述的忌惮。

    “你快离开这里吧，他不是你能够对付的！”聂正阳叹了一口气，随后拦在了聂无道面前。

    “聂无道，你还是放弃吧，除非你能杀掉我，否则，你不可能夺走他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聂正阳用相同的理由反驳聂无道，他们的实力本就相差不多，何况聂正阳对于聂无道极其了解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！你真该死！”聂无道发出一阵狂吼，然后朝着聂正阳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分身从聂无道的身体后出现，一化二，一个直接朝着何怨秋冲去。

    “这点手段，你一万年前就已经用过，看来你也是黔驴技穷了。”聂正阳微微有些遗憾，似乎对于心魔的计量很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“哼哼！”

    心魔聂无道冷笑一声，随即那背后的坟山再度变幻。

    道生一，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万物！这是道家至高无上的道法，聂正阳曾经从九方天帝那里学过一二，然而也仅仅参透出一些皮毛，就连九方天帝自己也并非完全掌握。

    曾经心魔聂无道最多只能施展出两个分身，而练个功分身对于聂正阳来说也是极限。

    与一般的分身不同，这种大道分身，不仅不会削弱每一个分身的实力，几乎跟本体一般无二。

    这一万年的封印，聂正阳虽然在道法上有了一些提升，但是这些分身依旧没能达到五个，然而现在心魔却整整施展出近二十个。

    这已经超出了聂正阳的理解和想象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聂正阳，你是不是没想到，你以为你很了解我，你以为我就是你的一部分，但是现在，我能将大道分身化为二十个，你能么？你告诉我，你能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