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头疯狂的、愚蠢的蠢驴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这里，正义秩序是一坨粪便，邪恶混乱是另一坨粪便，人类每次享用面包时，可都是两面涂抹酱汁，这个种族永远不会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叫声难听又迷途的蠢驴，你应该问问你自己，你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杀人或者不杀人！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，主更不在乎。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

    圣忏悔者的鞭笞只会迟到，但永不缺席，很合适作为收尾的声音。

    但即便是唐奇，更多的注意力还是被沃特吸引去了。

    作为主宰，他不止好奇这位“正义之子”的结局，更好奇那节点内正在滋生的东西。

    但唐奇的感知不会出错，他的权柄范围，凭空扩张。

    而那混乱神性滋生且还在增长的源头，赫然便是那“教会侮辱者”节点内。

    可这一秒，唐奇作为主宰，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拥有的诸多神性之中，多出了一丝陌生的源力。

    新生节点“教会的侮辱者”中的变化，让所有观众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“教会侮辱者这个节点，源自我的经历，源自荆棘法典、极乐的神秘涂鸦等神物，主体完全围绕着马丁西姆斯这个圣忏悔者，就如同猪魔怪农场的主体是那三只粉色猪魔怪，蜡烛街的主体是那小女孩。”

    “按照常理，节点内不会出现别的东西，至少不该超出忏悔之力、法典等内容。”

    就在黑火市那“人间恶鬼”的体内，那是一种超凡等级丝毫不弱于梦幻神性、熔炉神性的力量，那是属于无垠神秘中又一种等级极高的本源，那便是混乱。

    虚无之书正在翻动，某一页缓慢定格，上面赫然是一片被无数混乱线条充斥的宇宙画面。

    伪梦幻主宰的神灵领域，自“生命”、“真爱”、“灵魂”、“欲望”等等之后，再度增添了一个无比微弱的领域混乱。

    尽管与其他的神性力量相比，这一道混乱微弱的如同烛火，随时可能熄灭。

    唐奇的目光，完全洞悉节点内此刻正在快速衍生出来的陌生力量。

    说陌生却也不对，因为那力量他不久前才感受过。

    当他的话凌驾于一切规则之上时，正义之城先是压抑，继而开始躁动，被压制的欲望不会消失，反而会积攒起来，孕育出更加可怕的东西，最终反噬沃特这位唯一的神灵。

    在节点内，这一切演化的很快。

    起源星内，那恶鬼就是一道混乱神性力量的宿主。

    他并没有进入国度，自然也无法将混乱神性带入。

    “但现在。”

    秘巫之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