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是对着那虚空之上，被圣荆棘环绕中的“拉斐尔”所说。

    他，正在质询神灵，真正的神灵。

    ps：四千字章，太久没立fg，胖愚逼迫一下自己，明天恢复两更起，做不到欢迎大家到书评区锤我。

    荆棘广场上，仍被“纠缠”着的查尔斯一世，毫无意外的又一次遭受第二腐首的嘲讽。

    嘭！

    拉斐尔！

    当那微微低垂头颅，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洁净光辉的青年身影出现，查尔斯一世的眼眸中几乎没有了一切，只能映照出拉斐尔的身影。

    原本因为拥有不死特性，有些肆无忌惮的第二腐首，这一刻心底倏然“咯噔”一下，他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威胁，从他获得“不死”特性之后，第二次感受到这种威胁。

    教会大军内发生的让他们难堪不已的景象，其实从某种程度上看再正常不过了。

    第二腐首那腐烂、不死的躯体，被查尔斯一世轻而易举的踩踏在地面，旋即各种“刑罚”开始加诸其身，每一种刑罚，都释放出圣洁的光辉，就如同黑暗纪时，旧大陆的教会在野蛮时代，处置那些死敌异教徒一般。

    只是显然，拥有“不死”特性的第二腐首很难被杀死，也包括了现在与他融为一体的路德维希。

    仍在窥视着的超凡者们，几乎可以预想到身为教宗的查尔斯一世，听到“主”被如此侮辱、亵渎，会陷入多么暴怒的境地。

    第一次，是他尾随马丁·西姆斯进入大灾变战场时。

    不等他仔细分辨威胁是什么，或者做出应对，他与其他窥视者同时看见，查尔斯一世不再理会第二腐首和路德维希，他直接转身，看向那被“圣荆棘”环绕着的两道身影。

    确切的说，只有一道。

    “本质上，你们不过是一群被yu 驱使的无耻人类。”

    第二腐首的嘲讽，吸引来了不少目光。

    “轰隆”

    几乎是刹那，当查尔斯一世的声音响起密凰市时。

    但诡异的是，包括已在准备承受“输出”的第二腐首在内，他们非但没有从查尔斯一世的脸上看到愤怒。

    正相反，众人看到的，是一抹诡异的笑意。

    圣光中，第二腐首一边遭受折磨，一边继续怪叫：“看样子西姆斯说得很对，光明教会大部分都是一群伪君子，所谓的光明啊，虔诚啊……都只是一层遮掩的人皮。”

    秘巫之主